Day 521 一笔带过 #2
每天真的很平淡,几乎没什么可记录的,而让这里太早落满灰又不太好。
那么,今天一笔带过的是,我发现自己在技术方面严重退步,整个一草包=v=
第二笔是今天公交车上的一个小孩一直在数马路上轿车的天窗,“这辆车有俩天窗”“27 28”等意味不明的言语满车人都能听到,感慨则是我们已经丧失了这样装疯卖傻的勇气和机会=v=
2007/07/07,Day #6848。
每天真的很平淡,几乎没什么可记录的,而让这里太早落满灰又不太好。
那么,今天一笔带过的是,我发现自己在技术方面严重退步,整个一草包=v=
第二笔是今天公交车上的一个小孩一直在数马路上轿车的天窗,“这辆车有俩天窗”“27 28”等意味不明的言语满车人都能听到,感慨则是我们已经丧失了这样装疯卖傻的勇气和机会=v=
2007/07/07,Day #6848。
今天这一篇没时间也没精力打草稿了。
总有种刚刚才起床的感觉,你没看错,确实是晚上九点四十。
晨起发烧39度,折腾了一天,课没上成,还挨了三个小时的吊瓶,一斤葡萄糖和氯化钠的青霉素溶液,以至于回来就上厕所。
累,不过也只能怪自己体质太弱。
一笔带过。
很累,但还是将剩下的一集半Kanon一看到底。
动画,电影,多见大团圆结局,现实生活中几乎可以说没有,犹如栞的那句话,“おこらないから、きせきでよんです”(因为不会发生,所以称为奇迹)。因此人们背负着现实的包裹,将对美好的向往放在笔下的文字、图画中。
就连亚由也不再是一个梦,这能不称其为一个奇迹吗?(没有看过动画的话,看不懂这句话也无所谓)
写这篇日志时,刚刚搬家不久,网线什么的还没有配置好,躲着爸妈憋着眼泪看完动画,便在硬盘里随便乱翻。STG什么的,已经不适宜听了半天多英语课、疲惫不堪的我,在杂物箱的文件夹里,找到了寻梦第一期exe格式报刊。
我承认我曾经说过,寻梦很好,与我没有关系了,虽然因为一些原因,已经不在寻梦用Scs这个名字,而用另外一个叫“管理员用户”的奇怪ID,但依然常常去看,翻着已经不认识我的许多朋友的帖子,偶尔说上两句让残梦回复“别理这个人”的话。当年对寻梦的爱已渐渐冷却,沉淀,我在新的世界有了新的朋友,却总不会忘记这慢慢停下舞蹈的茶叶,留下的,是最深沉的香。
报刊是06年的,总感觉这个文件是昨天才放在我的硬盘里,如同一本十几年前的旧杂志总感觉昨天才拿在手中,却意外地发现没有落满灰尘。
整本杂志的内容,我只在意寻梦三周年纪念日,其他的内容是绿叶。
我们是寻梦的孩子。
记不清多久以前,我们曾经骄傲地说,我们是红泥巴村的孩子。
村里的网站已经很久没去过,偶尔去看时,拥有留言板和聊天室管理权限的帐号被很幸运地保留,却再也难以看到满屏幕“@@@”、“###”的盛况(注释:村民们的自创语言,“@@@”是你好,“###”是再见,有些类似于253和874的作用)。所谓的物是人非,就是这个意思吧?老村民们的群还保留着,但我除了某个汉化群之外已尽数屏蔽,所以从来都没有注意过里面的人在说什么,实在无聊点进去,也已找不到“村”里的感觉,毕竟大家各有各的路,心智也都在慢慢成长,纯真,只能放在回忆里,长大的童年,通俗的来说叫做“幼稚”,也只能在独处时偷偷拿出来瞧一眼,唯恐看多了,情不自禁地笑出来,哭出去,被人发现,被人耻笑。
玄女说过,生日这东西是用来遗忘的,只有在填资料时,才急急忙忙拿出身份证来对照的物事,回忆也是如此。
扯远了。
我在寻梦注册,忘记了出于什么原因,只记得注册之后就再也没去过,然后在半年后的某一天,又不知道因为什么缘由返回,从此定居,直到我上高中、认识东方、认识渔场之前,寻梦一直都是我的家。不知道是幽兰姐姐还是我的记忆有误差,总之在我的记忆中,是我回到了寻梦,而不是像杂志中说的,我协助建立了寻梦,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杂志中说到的寻梦的“第一次风波”,正如原文所说的,有光明,就有黑暗,奕雪悠然的事情至今想起都有清晰的记忆。经过时间的冲刷和修饰,剩下的已经不是气愤和苦恼,而是对幼稚的她(抑或是他)的无奈。迄今,署名“春于月”的争辩帖子都留在“我的文档”里面(顺便一提,各种证据帖子已经有400多张,不仅仅是渔场的,orz)。大家的争辩,回头看来都只有嫣然一笑(不要和同名会员对号- -b)而已,或许这正是我们从什么都不懂走向慢慢成熟的标志。不过,寻梦接下来被黑有更深层的原因,这是后话,不再多提。
“转折点”,关于寻梦从动网转用LeadBBS,相应能证明这个事实的图片,也有保存,是当时某个“群发王”软件在论坛滥发广告,弄得各位版主和管理员惶惶不安,每天耗费大量的时间删除广告却仍然难以奏效,得出的结论是换个论坛系统。当时的群发软件已支持到7.0版的动网,于是更换了当时它还不支持的Leadbbs。虽然现在想想看,肯定有针对LeadBBS的群发软件,但幸运的是,更换系统后几乎没有再被贴过牛皮癣,于是寻梦重新回到祥和的日子里。
现在呢?
有些遗憾当初做杂志时我不在(自以为如果在也许会有自己的一页内容-v-),但三年的高中住校生活将我改变了许多,与很多原来的朋友聊天,他们都说我话多了,变得比以前开朗了,然而悲哀的是,共同语言也少了。
寻梦升级4.0,我将主数据库备份后便删除了所有的程序,事后证明这是个天大的错误,在论坛的权限、样式、插件等等我统统没有考虑的情况下,后期处理变得很麻烦。我想残梦不理我有她自己的原因,其中一点便是我升级完系统便撒手不管,留下一个烂摊子让她和她的朋友们处理。我承认我曾经说过,寻梦很好,与我没有关系了,不过,请将那当作气话。
写了这么多,最后成了一篇占满800×600屏幕记事本的宋体9pt文本文档,渔场的人看不懂,小雨有些地方管保也看不明白,不过,不负责任地说,这没关系,因为这是我自己的日志,因为这是我自己的空间。
因为,我只想抓住星星闪耀瞬间的光芒。
如同出现在树桩后面的亚由,说,请你忘记我。
临睡前重新听了Last Regrets,然后不得不翻出《東方M-1グランプリ ジングルフリー素材集2》来听。
不然我估计今晚要哭着睡了,虽然我是男生,本不当如此。
恍惚之间,误入了一片樱林。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纯白色的、由花瓣铺缀的道路,从我的身后悄悄接近,忽而又绕过我,自顾自地向前延伸。目力所及,尽然雪一样的洁白,有若一夜春风后的梨花从,浩荡的气势里,凉凉地传出几分淡淡的忧思。
清风荡漾在耳边,吹过眉头,携着接连不断的花瓣、花蕊、花朵,从枝头飘零而下,为樱之幽径点画着新的素雅和凄凉。我呆呆的望着眼前的景色,一个字也说不出。
“如果情况不对,就快走。”
脑中闪过不知从哪里听来的结论,立刻意识到现在的境况是实践它的最好时机。然而,当我回头望望来时的路时,又放弃了逃生的念头:背后曾经步过的草径,也已没入了花的海洋,而且,没有路,代之的是横陈的樱林。
印象中,我只是在郊外的林间散步,可为什么……
我现在的唯一念头是,不如走下去,看看也许存在的尽头处,有什么奇异等待着我。
难得有这样一次旅行,倒不如好好享受。
沿着小路走下去,蜿蜒的路径似乎通向什么地方,又难知其导向的就里。道旁树生得密密丛丛,看不清深处有什么秘密。就这样漫步于樱花的微雨里,心情,也逐渐变得惬意起来,好像有一种魔力使我忘却了尘世间的一切烦恼。
似乎微微感到刚才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却又说不出。
走得有点累了,而眼前的路也变得开阔起来,两侧的樱花不知何时也已变成了粉色。不论是惊喜的前兆,还是坠入深渊前的反照回光,我只知道,身后已没有退路,走下去是唯一的选择。
愈向前行,道路越宽阔,然后在转瞬之间,扩展成一片花海,一片圆形的大空地。我轻轻踏入粉红与雪白交融的水面,生怕惊动可能存在的生灵,直觉和感觉告诉我,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我是唯一的例外。
曾经以为没有尽头的前方,也终于有了终点,“霜皮溜雨四十围,黛色参天二千尺”或许可作为眼前这棵巨大樱树的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因为黛色当修改为粉色更恰当一些。我不禁联想到西行寺家的那棵妖怪樱,但眼前这一棵应该不是,这里似乎不是冥界,印象中的西行妖,也不是这样繁花锦簇的样子。
走到花海的中心地带,坐下来,仰望着苍白的天空,让这广阔的单调不再无力的是从那颇似西行妖的樱树高入苍穹的枝头簌簌飘落的樱花。樱落雪域的温柔感是我倍感放松,不由得闭上眼睛,伸展四肢,平躺下来,预备好好享受着难得的悠闲。
迷离之间,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飘落耳际。
“这是第几个了呢?好开心啊。”
“喜欢吗?那我们留下他吧。”
“好啊,紫,拜托你了~”
话音刚落,耳畔簌簌的花落声在瞬间被放大了几十倍。睁开眼睛,却只见花瓣铺天盖地扑面而来,如暴雨般倾泻到我的身上。想起身躲避,意外地感到全身无力,被迫而无奈的接受这意料之外的礼物,美丽的花葬。
一阵馨香,眼前的阳光逐渐暗淡下来,听觉似乎也几近丧失。
然后,重回寂静。
微微有了一些力气,我尝试挣脱出去,几经努力,终于成功脱出。重见光明的一刻,我被阳光照到,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直到慢慢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光线,我才注意到,眼前站立,不,漂浮着一位身穿蓝色和服、头戴幽灵头巾,粉红秀发,公主一般的女子。
芳唇轻启,只听到她说了三个字:“别走啊。”
不知从哪里来的恐惧,我一个激灵从花海中跃起,奋力向来时的方向奔逃而去。
耳边只剩下呼呼的风声,不对,还有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紫,你不是说他是八云家的人吗?”
“可能是在人世待得太久,不习惯了吧?”
疾驰,道旁的色调由粉红转为粉白相间,又回到纯白。
眼前,一片光斑即现即隐,似乎映出来时青草地的最后记忆,横陈的树丛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地面不知何时陷落而成的一道悬崖。
十米,五米,距离模糊的生机也越来越近。
三米,两米,我将坠入深渊或是回归现实?
一米,半米,跳与不跳的抉择已间不容发。
踏上悬崖边缘的一步,我飞身向光斑中跃去……
着陆点,是来时草坪之外几百米的地方。
身后,是远近闻名的,西行寺家的祠堂,一群来参观的人,奇怪地看着摔在地上的我,好像我刚从月亮上掉下来一般。
有个词语叫“泾渭分明”,意思相比大家也都明白,是那自称理性的人们,总要在一事一物之间,绘制一条条虚拟的分界线,谓之“境界”,差别黑白,隔离水火,分晓夜明。
在做过这么多判断题,被批了无数个叉号之后,有没有想起过,“和谐”的存在?
所谓的境界,是人们划定的,所谓的和谐,不是人类糅合的,久远得不记的年代之前,“和谐”,便已成为大自然的法度,深深镶嵌在系统树的枝条之中,却又如流水般自然。
夏夜蝉鸣,和风拂面,静噪相融,若合一契。天海明月,高悬苍穹,辉衬幕布,好似突兀的打破了光与影的境界线,却从来没有人在心绪明快时感到它存在的不和谐,仿佛月轮有一种魔力,将银灰间的界限天衣无缝的修补了,又好像是偶然存在的絮絮浮云,在经意与不经意之间掩盖了影子的罅隙。
所谓的夜明,便是如此之静谧的景色,心旷神怡,让人不得不感叹自然的奇妙。
久居城市,满耳喧嚣,向静之心,油然而生,欲浸花海,为寂所盖,视皆落英,但却从没想过潜在的危险深渊,忘记了自己所希望的只是万籁俱寂中那簌簌的花落声和少许瓣蕊的飘零,而不是等排山倒海、遮天蔽日之时倾倒而来时更大的恐惧。正如完全的空白会使人患上雪盲,彻底的寂静也会让人丧失听觉,这叫“器官衰退”吧?好像是这么回事。
所谓的静噪,并非隔绝的对立,而是相辅相成,共存共生。
有的人肯定会对我说,你这样看生活,太模糊,太随意了,将来肯定难成大事,做人要事事条陈理清,要理性在心。的确,从事科学研究,探索自然真理,理性是第一位的,但若失去了感性,则世界之美尽失,和谐不再有意义,天地只剩灰白的无力了。
夜明的和谐,是理性不容的,可它为什么会存在呢?
水与气体常态下不相溶解,似乎永远都难以亲近,但你看那最澄澈的天空和大海,那水天相接的一线,是真的如夜明般和谐啊。
tsinhn 2007-6-13 21:25:19 回复:
我看了很多关于山东高考的事情,不知道作为一个生活在天津的学生该说些什么。我的姐姐也是估分400多,但是她能上本科……不过到现在知道的是也不是什么好大学,甚至无人知晓。
其实,今天上选修课的时候,老师说了关于高考的一番话。中国的学生都觉得北大清华是自己的最高目标,甚至将北大清华当作自己的遥不可及的理想。其实考680又怎样,考380又怎样,高考只不过是你们人生中的一个阶段罢了。
有一定的道理,不过一直认为在中国想要不重视高考实在是很难。
一直觉得Scs的文字很让人喜欢,有没有考虑过做这方面的事情呢?对电脑方面也是有一些造诣的吧,Scs已经是成年人了,对于自己的前途已经有了打算了吧。专科的话,总是有个专业的,选了哪方面的呢?读专科似乎会比较辛苦,但是希望Scs不要放弃,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专业,我相信兴趣可以激发一切的热情。
依照我了解的Scs,现在的心情与其说自己没有任何的负罪感,不如说在内心早已经有了极大的负担吧,自己没有感觉到么,并不是忘恩负义,只是已经没有感觉了吧,太累了。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如此,也只好接受。我不是Scs,我不可能真正理解Scs的境遇,但是请不要放弃,中国的教育体制如此,我一只觉得人多是祸。只能凭借成绩衡量一个人,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总之我很期待有一天能够看到Scs笑着说,一切都很好。总会好起来的,总有一天会的。我一直深信,也希望Scs能够深信这句话。其实现在新兴的职业也很多,所谓的80后作家,虽然我一直不喜欢他们,不过毕竟还是个职业。虽然是个很天真的想法,但是Scs的文字很让人喜欢,而且和他们的感觉还不一样,如果愿意考虑这方面的发展,或许会成功呢。这只是从我比较天真的想法出发的,所以是不是要真的去实践是另一回事情,我不希望我的话会毁了你……
既然如此,这些日子可以放松一下。不过还是要休息好,也不要想太多,身体会吃不消的,只希望能够快点好起来。
恍惚之间,误入了一片樱林。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纯白色的、由花瓣铺缀的道路,从我的身后悄悄接近,忽而又绕过我,自顾自地向前延伸。目力所及,尽然雪一样的洁白,有若一夜春风后的梨花从,浩荡的气势里,凉凉地传出几分淡淡的忧思。
清风荡漾在耳边,吹过眉头,携着接连不断的花瓣、花蕊、花朵,从枝头飘零而下,为樱之幽径点画着新的素雅和凄凉。我呆呆的望着眼前的景色,一个字也说不出。
“如果情况不对,就快走。”
脑中闪过不知从哪里听来的结论,立刻意识到现在的境况是实践它的最好时机。然而,当我回头望望来时的路时,又放弃了逃生的念头:背后曾经步过的草径,也已没入了花的海洋,而且,没有路,代之的是横陈的樱林。
印象中,我只是在郊外的林间散步,可为什么……
我现在的唯一念头是,不如走下去,看看也许存在的尽头处,有什么奇异等待着我。
难得有这样一次旅行,倒不如好好享受。
沿着小路走下去,蜿蜒的路径似乎通向什么地方,又难知其导向的就里。道旁树生得密密丛丛,看不清深处有什么秘密。就这样漫步于樱花的微雨里,心情,也逐渐变得惬意起来,好像有一种魔力使我忘却了尘世间的一切烦恼。
似乎微微感到刚才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却又说不出。
走得有点累了,而眼前的路也变得开阔起来,两侧的樱花不知何时也已变成了粉色。不论是惊喜的前兆,还是坠入深渊前的反照回光,我只知道,身后已没有退路,走下去是唯一的选择。
愈向前行,道路越宽阔,然后在转瞬之间,扩展成一片花海,一片圆形的大空地。我轻轻踏入粉红与雪白交融的水面,生怕惊动可能存在的生灵,直觉和感觉告诉我,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我是唯一的例外。
曾经以为没有尽头的前方,也终于有了终点,“霜皮溜雨四十围,黛色参天二千尺”或许可作为眼前这棵巨大樱树的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因为黛色当修改为粉色更恰当一些。我不禁联想到西行寺家的那棵妖怪樱,但眼前这一棵应该不是,这里似乎不是冥界,印象中的西行妖,也不是这样繁花锦簇的样子。
走到花海的中心地带,坐下来,仰望着苍白的天空,让这广阔的单调不再无力的是从那颇似西行妖的樱树高入苍穹的枝头簌簌飘落的樱花。樱落雪域的温柔感是我倍感放松,不由得闭上眼睛,伸展四肢,平躺下来,预备好好享受着难得的悠闲。
迷离之间,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飘落耳际。
“这是第几个了呢?好开心啊。”
“喜欢吗?那我们留下他吧。”
“好啊,紫,拜托你了~”
话音刚落,耳畔簌簌的花落声在瞬间被放大了几十倍。睁开眼睛,却只见花瓣铺天盖地扑面而来,如暴雨般倾泻到我的身上。想起身躲避,意外地感到全身无力,被迫而无奈的接受这意料之外的礼物,美丽的花葬。
一阵馨香,眼前的阳光逐渐暗淡下来,听觉似乎也几近丧失。
然后,重回寂静。
微微有了一些力气,我尝试挣脱出去,几经努力,终于成功脱出。重见光明的一刻,我被阳光照到,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直到慢慢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光线,我才注意到,眼前站立,不,漂浮着一位身穿蓝色和服、头戴幽灵头巾,粉红秀发,公主一般的女子。
芳唇轻启,只听到她说了三个字:“别走啊。”
不知从哪里来的恐惧,我一个激灵从花海中跃起,奋力向来时的方向奔逃而去。
耳边只剩下呼呼的风声,不对,还有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紫,你不是说他是八云家的人吗?”
“可能是在人世待得太久,不习惯了吧?”
疾驰,道旁的色调由粉红转为粉白相间,又回到纯白。
眼前,一片光斑即现即隐,似乎映出来时青草地的最后记忆,横陈的树丛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地面不知何时陷落而成的一道悬崖。
十米,五米,距离模糊的生机也越来越近。
三米,两米,我将坠入深渊或是回归现实?
一米,半米,跳与不跳的抉择已间不容发。
踏上悬崖边缘的一步,我飞身向光斑中跃去……
着陆点,是来时草坪之外几百米的地方。
身后,是远近闻名的,西行寺家的祠堂,一群来参观的人,奇怪地看着摔在地上的我,好像我刚从月亮上掉下来一般。
“听我说,琪露诺……”
蕾迪的脸上满是歉意,虽然她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虽然一向都是个任性的孩子,然而这一次冰精却显得异常急躁。
“琪露诺……”一脸怜爱的蕾迪,轻轻抚摸着琪露诺冰蓝色的发丝。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能让我永远陪着你,难道不是件好事么……”
“可是,”琪露诺勉强止住哭泣,抬起头来看蕾迪,“万一你回不来了,那可怎么办……”
虽然自己没有相关的记忆,但对于冰精说自己年年都在等待着自己,蕾迪对自己无法陪伴着这个任性又容易哭泣的孩子感到愧疚万分。
一切都源于一个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传说。
在遥远的西方,有一座终年积雪的高山,上面生长着一种通体晶莹剔透的雪莲。只要能取得她的一个花瓣,就可以保证蕾迪同冰精四季共生,顺便,还能治好她的花粉症。
然而条件是,蕾迪必须亲自前往,即不能有人陪同,途中,还要经过对雪女来说致命的温泉带。
而从心底喜欢蕾迪的冰精,自然不希望她去冒这个险。
“姐姐……”琪露诺已经习惯了这样称呼蕾迪,“你完全没有必要仅仅为了与我在一起,就冒这么大的险去过温泉,万一,万一你在路上化掉了……”
当然不仅仅是为了你,蕾迪只能在心里说出这句话。
这一行,也是为了改变自己在外世界雪女家族中的地位。
在明治时代的那一年,幻想乡与外界分离的时候,蕾迪是外面世界中几被消灭殆尽的雪女家族“残余”中的一员,在能力被封印,“确认‘无害’后”,才被准许进入幻想乡。
每一年冬天,十二月十六日,在外面世界躲藏起来的雪女们,总是会在那座高高的山上——与那座雪莲花开的山,遥相对望——召开一年一度的聚会,并以降雪相庆重逢,然而因为能力被封印,在幻想乡之外失去使用法术的能力,每每聚会时,总被其她雪女嘲笑。
解除封印的唯一办法便是服下雪莲花瓣,那是雪女家族世传的珍宝。
“你放心,”蕾迪安慰着眼前的小家伙,“我一定会回来的。”
嘴上这么说,然而自己心里也对能否顺利成行与返回七上八下。
“走吧,回家睡觉去。”蕾迪拍拍琪露诺的肩膀,“不然等一下暖风来,你又要软掉了。”
牵着仍嘤嘤抽泣的琪露诺的手,蕾迪和冰精向着雪屋的方向走去。
“别离开我,好么?”临睡之前,琪露诺在今天第九十九次这样问道。
“嗯。”蕾迪只能给出这个含糊不清的回答,“睡吧。”
灯火,呼地吹灭。
整整一夜,蕾迪没有合眼。
万一,自己真的在路上消失,要如何面对自己这善意的谎言?
睡梦中的琪露诺呓语着,将双手在蕾迪的身上环得更紧。
“傻孩子……”
那一夜的星空分外晴朗,就像琪露诺幼稚却清澄的心境。
这一夜的月轮分外明亮,正如蕾迪坚定不移的决心。
雪屋前那一行脚印,究竟通向生途,还是离别?
阴暗中沉睡的身影,到底梦到重逢,抑或生离?
清晨的光束,在云与雪的镜面中挑转着,终于来到的雪屋的窗前,稍一犹豫,穿过了冰制的玻璃,洒在那个酣睡的、小小的身躯上。
对光线有着本能反应的她,一个翻身躲进阴暗里,却感到手里少了些什么。
“唔……嗯?”
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她发现了消失的东西。
但,出乎意料地没有大吵大闹,只是昏昏地又睡过去。
“蕾迪……你怎么能就这样不辞而别……”
这是琪露诺整个冬天里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琪露诺的心似乎依然没有解冻,往来那种乐天派的作风,已全然不见踪影。
传达春天到来的妖精,就在此时不知趣地闯进了雪屋的门。
“春~天~来~了~春天~到~了~啊~”
白莉莉对眼前这个永久冰冻的精灵徒劳地释放着春天的气息。
“干嘛要把自己锁在家里,不出去玩吗~?”
琪露诺依然一动不动。所有的心思,全部用来挂念她还不够,哪会萌生一丝玩心?
面前的春之妖精自然不会理解眼前角色的心情,反而更加努力地劝说。
“走吧,走吧,不高兴的话,出去玩一下不是好些吗?现在是春天啊~”
她只看到琪露诺的脸绷得更紧。
“你不去的话,可是没有人会和你玩的啊~蕾迪那家伙现在又不在……”
“哼!”
琪露诺摔门而去,留下被封在冰块中的白莉莉。
夏天是冰精所忌讳的季节,她只在晴朗而凉爽的夜晚才出门走走。
抬头看到的,只是一轮凉月,但在她的眼里,却犹如蕾迪的笑靥。
“蕾迪,你现在还好吗?”冰精喃喃地向天空问道。
这一年的夏天,同样有巫女和魔法使来找她去制造冷气,与往年的大打出手不同,今年琪露诺显得极为顺从。
“过去你要是也这么乖,不时能少受点皮肉之苦吗?”灵梦问。
冰精一言不发,她只是想借这个机会将心底的寒气逼出来。
“极乐极乐~”一年四季都不会怕冷的巫女手指凉扇享受着冷气。
“灵~~~~梦~~~~你还有没有被子~~”魔理沙冻得直打哆嗦。
“你……给我适可……而止……啊……”魅魔瑟瑟发抖地看着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冰精。
琪露诺一言不发地坐在神社的中央,几乎要将千年修来的寒气一次都散发出去。
神社的走廊上,挂上了一层白霜,博丽神社境内,完全变成了冬天。
俗话说,秋获冬藏,在这个收获的季节的某个下午,琪露诺意外地接到了慧音的来访。
“听说蕾迪走了很久了,是吗?”慧音放下手中的一篮苹果,来到冰精面前。
而她,自然一言不发。
“我了解你的心情,因为我和妹红一样,也是相互依赖的。”
琪露诺只是表示赞同地点点头,依然没有说话。
“妹红是不死之身,所以每一次都可以重生,但我却不能违背因果律,为你抹掉蕾迪出走的历史。”
慧音为自己帮不到忙而感到遗憾。
“那样,你也将被从幻想乡的历史上削去。”
两人并肩而坐,很久很久,都是无语。
直到天空呈现出将暮的橙黄色,慧音才起身准备道别。
“我得回村里去了,你一个人生活,千万别就这么消沉下去,不然蕾迪回来时,看到你这个样子,也不会高兴啊。”
慧音爱怜地拍拍冰精的肩头,刚刚要走,被冰精拽住了衣角。
幻想乡森林的深处,传出冰精稚嫩的哭声,久久不能平息。
冬日的琪露诺变得十分敏感,因为往年的十一月下旬,蕾迪都会出现在雪屋附近的森林中,而今年,却没了她的音讯。
每一丝风吹草动,都足以引起冰精的警觉,风把门吹得咚咚作响,而她也不知疲倦地跑去开门,然后再失望地关上。
十二月二十二日,被外面的人们称为冬至的日子。
去年的今天,蕾迪就在冰精的睡梦中不辞而别,今年的昔日,她已离开了整整一年。
大雪覆盖了幻想乡全境,琪露诺伸出纤细的双手,接住飘到她手中的每一片雪花。
“蕾迪,你在哪儿?”
这些晶莹的雪花中,会不会有蕾迪的眼泪,乃至……身体?
第二年,幻想乡发生了芳庭万华的异变。
“好吧,”琪露诺暗下决心,“借这次异变的机会,顺便调查一下蕾迪的行踪好了!”
她决定让蕾迪看到一个积极的自己,暂时恢复了以往的活力。
当她终于来到四季的面前,说完既定的台词后,曾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对话。
“蕾迪真的没有来过?”琪露诺嘴里冒出这么一句。
“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四季一脸的疑惑,“不过,没记得有什么叫蕾迪的灵来过。”
“你撒谎!”冰精故作愤怒,“你是不是把她藏起来了?”
“身为乐园的最高裁判长,我有什么必要欺骗一个小小的妖精?”四季的语气里颇有几分气愤,“我再说一次,没有什么叫做蕾迪的灵来过这里。”
“我不相信!”琪露诺耍起了性子,“你快点把她交出来,不然我就把你冻成冰块!”
“要诉诸武力的话,我乐意奉陪!”
这才是两人开打的真正原因。
第三年,慧音拎着一篮子水果又一次来看望琪露诺。
“她还没回来?”这样的问候,同去年秋末并无二致。
“嗯。”冰精点点头,“不过,据闯出大结界的妖精说,曾经看到过她的身影,所以我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
然后,给了慧音一个大大的微笑。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慧音由衷为她感到高兴。
两人在天南海北的神侃中度过了一个快乐的下午。
第三年的十二月二十二日,蕾迪已经离开了整整两个年头。
如往年一样,琪露诺站在家门前的雪落中,向远方望着她可能归来的那条路径。
远方闪现着一个影影绰绰的蓝色身影,那会是谁呢?
Bad Ending
~当蕾迪没能取得雪莲花瓣,或者在返回途中遇难时~
影像渐渐清晰,竟是一个小小的雪女,不论是外貌还是穿戴,与蕾迪几乎可以用相同来形容,只是,个头比琪露诺还要矮一头。
冰精睁大了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雪女。
“嗨~”是她首先向她打了招呼,“请问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幻想乡……”琪露诺第一次被自己放出的寒气冻住。
“不知道为什么,就走到这里了呢。”雪女的语气里倒是没有意思紧迫感,“我记得我只是碰了一下雪莲花瓣,然后就睡着了……”
“你是蕾迪!”冰精几乎是用喊的,“你是蕾迪,是不是?”
“蕾迪?我好象听说过这个名字,不过,我的名字叫,莉迪儿?怀特斯诺,哟。”
琪露诺不得不接受蕾迪已经不在世上的事实,与一个小小的雪女共度余生。
不知道莉迪儿在章程与蕾迪一样大时,能否找回曾经的记忆?
如果,寻找所有记忆的碎片,能够拼接成一个完整的记忆,
那么,还有什么,是永远无法完璧归赵的呢?
Normal Ending
~当蕾迪没有顺利取得花瓣,而顺利返回幻想乡时~
迎面走来的,正是她朝思夜想的蕾迪。
琪露诺几步就跑到她的面前,紧紧地抱住她柔软的身躯,眼眶中闪现着喜极而泣的泪光。
“蕾迪,你终于回来了……”冰精感到心中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三年前你一句话不说就离开,还骗我说不会走……”
她用小手在蕾迪的身上敲打着,“你可知道,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啊……”
蕾迪脸上旅途的劳累,因如自己妹妹般的冰精的热情的浸染一扫而光。
“别担心了,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如三年前离别前一样扶着琪露诺冰蓝色的头发,蕾迪温柔地安慰道。
“那,冬天过去后,你和你的记忆还会消失吗?”冰精忽然想起了什么。
“会,真的很抱歉。”蕾迪将琪露诺从身上扶起,“那个故事,原本是雪女家族丛平安时代传下来的,不知道是谁又把她翻了出来,害得我白跑了一趟呢。”
“没关系,只要你能在,其她什么的一切都不重要……”
又一年蕾迪离开的时候,琪露诺不再像往年那般哭哭啼啼,而是笑着送她上路。
因为她知道,她还会再来,永远都会陪伴着自己。
Forever,永远是遥不可及的虚无,万物能够分享的,只有其中的段落。
只有懂得忍受小别的寂寞,才值得享有永远的快乐。
Good Ending
~当蕾迪获得了永生的能力,顺利返回她的身边时~
那个身影,似乎也看到了冰精,稍作停步,便快步向这边奔来。
近了,近了,没错,洁白的头巾,蓝色的长裙,来人,正是蕾迪!
两个人,或者说是两只妖精,幸福地相拥在一起。
“蕾迪,你终于回来了……”冰精喜极而泣,“你知道,你知道有多想你吗?”
她用小手在蕾迪的身上敲打着,那正是她兴奋的表现。
“三年前,你不说一声就离开,可把我急坏了呢……”
“没关系的,”蕾迪的语气中透出掩盖不住的惊喜,“这个春天,我将不会再消失,可以陪你一整年了呢!”
“真的吗?”琪露诺终于看到了最好的结果,心中的激动无以言表。
“当然是真的!而且,我觉得我还变聪明了呢!”
“那,我问你,三乘以七是多少?”
“我想想……嗯,二十三吧?”
“哈哈,蕾迪还是笨蛋嘛,明明是二十七啊!”
“哈哈哈……”
今日的幻想乡,依然像往日一般平和。
能够有这样的结局,自然是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然而,现实中这样的瞬间,毕竟是极少的。
很多时候,我们不得不将对完美的希望,寄托在幻想之中。
tsinhn 2007-6-10 16:46:39 回复:
高考结束了,不过Scs没有一篇关于高考的日志呢。我的姐姐今年也高考,估分结果甚是糟糕,弄的最近都睡不着觉。
且祝贺一下,不知道Scs的具体情况如何,只盼望一切顺利吧。
到处翻找一台能用的计算器,无意之间,在很久没有打开过的一只抽屉里,发现了它。
是了,商务通,那个承载了我一部分初中时光的月光宝盒。
笑一笑,将身处其一旁的计算器取出放在一边,转身找来两节电池放进商务通里。
校对好了日期,输入尘封已久而难以忘怀的密码,像一个在窥伺别人秘密的小头一班,看着那个曾经年幼的我,曾读过的简单岁月。
便笺(画板)功能里,好友与自己的“大作”稚拙依然,本意是黑白双色的屏幕,在退色一路上无路可退。看着看着,即使是平日里最沉默寡言的自己,也不由得笑出声来。
日记功能中,闪存忠实地保留着曾让自己耿耿于怀的琐碎生活,感到时光从身边溜过的印记逐渐变得清晰可辨。在一路走来,而眼前还有更远的路要走的这个单行路口,我被小辈们称作“哥哥”,被更多的人称做了“小白”。
私下喜欢四年的她,兔子,不知近况如何?昔日石器中要好的朋友,吕游凌聪,可爱多,你们现在可好?故事里又交织着故事,潮涌的思绪,却远比笔录的零碎片断要完整、复杂的多。
一边读,我一边笑,笑自己青涩的初情,笑自己稚嫩的埋怨,为自己的头脑简单而笑,为自己的思想可爱而笑……
然后,渐渐地,再也笑不出声来。
索性拨动开关,关掉电源,屏幕上重新空白一片,如我刚发现它时那样。
但手中所握,已不再仅仅是一段过去。
虽然查询时提示“没有符合条件的记录”,但它已多承载了一份,回首的感叹。
槭树の根 2007-3-6 20:59:00 回复:
……………………我的这些东西都被我处理掉了…………otl
nangongyouyang 2007-3-7 15:36:10 回复:
只是唯一一次记得,在高三完后整理自己中学六年堆积起来的作业的时候,突然觉得很凄凉地揪心了一下,再无其它感觉
tsinhn 2007-3-9 15:25:18 回复:
前些时日曾经翻开最喜欢得数学老师留下的“知识结构本”,那里面的东西竟然现在还用得到。那个老师,曾经带领我走到学业的最高峰,那是我最爱数学的一年,曾经一路杀进年级29名。然而再也没有了,再也没有那段日子了,果然很遗憾呢。现在得数学老师很出色,但是终归没有将我再带到狂热地喜爱数学的地步。还是兔子呐,scs真的很喜欢她啊,心里总是有一个人在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样子呢,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又是在信息技术课上看scs的blog,呐,上一篇的回复看到了吧 ^^ 最近常跟scs说的话就是加油了,没办法,还是要再说一次,加油,scs。
Alcy 2007-4-13 16:14:35 回复:
哈 终于进到你的blog了
这是第一次不是该页无法显示的状态
每次整理房间整理抽屉,东西都会越来越少
留下的最好的呵呵
縁縁 2007-4-16 16:12:46 回复:
此地果如密室,
甚是難訪><
且問好^^
五点多时,从睡梦中醒来,随即抄起身边的笔记本,在上面写写画画。
刚才我做梦梦到了Haku华丽的新主页,而且是未曾通知过吾等杂鱼级别的。其时,他已功成名就。
梦到的缘由,自己也知道。近日空余时间,几乎全部用来忙活某叫‘关系图’的Flash文件,在程序方面诸多问题,需要仰赖Haku桑的帮助。可是人家是大学高材生,只能在我的一端悄悄等待他人伸出援手。
我的睡眠质量一向是相当好的,几乎日日无梦,也几乎不会因为‘日有所思’而‘夜有所梦’,但这一次不知道是想得太多还是什么,为了这个关系图,我做了一个几乎没什么关联的梦。
不说这个了,昨天晚上又不是光发生了这一件事,尽管所有在他人看起来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24个群,几乎个个设为屏蔽,渔场文学社是我唯一没有这么做的,因为那里除了特定的事件(没打错字)之下很少发生YY、吵嘴等等乱七八糟的事,这么多群里,真如当初加入时某人对我说的,“是唯一没有受到污染的渔场群”——因为这里聚集的都是文人(我除外,笑)。
昨晚闲到无聊,随手打开QQ,看文学社里那些大文人们,又(又?)在讨论自己的文章书写习惯。有一个习惯是渔场众所共有的,那就是跑题,不随着时间地点的变化而改变。h5nc,这位我非常崇敬的,程序、制图、尤其是文笔方面都很好的朋友,在我的几句插嘴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2007/02/26 22:32:57 h5nc
话说,相当敬佩你的做事方式,严谨态度等等
我的第一感觉是,你认错人了。
接下来的感受,用记录传达也许比较好。
2007/02/26 22:34:42 Scs
是不是发错人了?
2007/02/26 22:35:51 h5nc
就是说你,列入在渔场中遇到的敬佩的人列表
2007/02/26 22:36:31 花剑酒
scs是谁来着?h5nc不要学我台词。
2007/02/26 22:36:58 Scs
渔场的‘喵喵’
所以我说h5nc可能认错人了
2007/02/26 22:37:12 h5nc
怎么会认错人呢
2007/02/26 22:37:45 Scs
我做事的态度可是为千日等人所不齿的。。
2007/02/26 22:39:43 南部响介
千日绿的为人不好说,但写文真是够强的- –
2007/02/26 22:39:47 h5nc
单从>>的引用,读书时页码的标注,询问别人时增加无视说明和thx,
论坛引用文字使用加亮字体,接下制作关系图等来看,非常值得敬佩
2007/02/26 22:42:01 Scs
>>的引用学的是玄女
页码标注是Word自动分页的结果
Thx这是基本礼貌
接关系图那是头脑发热,然后不得不硬着头皮做下去。。
2007/02/26 22:44:51 h5nc
把这些作为理所应当的事情,
也是很能说明问题的。
我个人生活习惯不错,但经常做事不认真
我对于做事也很有规律的人很欣赏
2007/02/26 22:50:16 Scs
请允许我说一句不好听的话:
说明个鸟问题……xD现实中你没见过我。
2007/02/26 22:52:04 h5nc
wx大叔形象幻想ing
嘛……那我岂不是光怪陆离……
也许算是一个毛病吧,我禁不起人表扬,虽然心里有点高兴,口头上却要找出一大堆理由来堆砌自己这些“表面现象”下隐藏的“本质”来一味地给自己抹黑。
话说,这种行为下面隐藏的本质是不是叫“虚伪”呢?
不过还是要感谢h5nc的,
谢谢你对我个人品行的认同,虽然你的话并不是完全正确的。
tsinhn 2007-3-2 15:23:46 回复:
自从认识scs以来,scs就一直是这样子的。呐,已经习惯了呢,曾经很不喜欢这样的人,但是正像我说过得那样,已经习惯了,不知道如果有一天scs改变了是不是无法承受。这几天一直试图发短信过去,但是因为快高考停机了吧?想说很多,三月了,没有几天就是自主招生的日子了,进行一场没有遗憾的考试吧,scs。注意身体,这段时间是最不能生病的,印象中scs感冒很多。做自己就好吧,没必要刻意地去改变些什么。昨天开学,明天又要休息了 – -~ 学校通知星期六要加课了,晚上也要多上一节,本来是要学网球的,正好网球中心似乎也没有课,安心地学习好了,暑假的时候就有地方学了。
总之,加油吧,scs。这是人生中的大事情。高考还有96天,自主招生却没几天了,我相信scs干预报考就说明有能力考上。大概是因为已经上高中了,对于高考的感觉可能会和scs有一些共鸣呢。
但愿scs能够看到,在自主招生之前,能够看到。
呐,祝福你哦~scs…
nangongyouyang 2007-3-7 15:33:15 回复:
自主招生,而且是西安。。。。那么是西安交大?
祝武运昌隆!
就在30日那天,2006年的第一场也是最后一场雪,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悄然降临。
不知是谁在自习课上轻轻的一句“下雪了”,全班都向窗外看去。真的,久未谋面的素樱,飘飘然从天而降。雾气增了几分扑朔,添了几分迷离。
下雪了。
这是盼望了一个月,一个冬天,一个季度的景象,借助手中的相机,我终于有机会在三年的住校生活中,第一次将自己18岁对冬天的春节印象定格为永恒。
雪不大,而且丝毫没有变大的迹象,这是由温暖的天气所决定的。我怕冷,但此时、此刻,我更喜欢冷,希望漫天碎帛的画面不仅仅定格在影像里,更能长久一些地停滞在现实中。
雪很小,小得几乎没有办法形成足够的积雪。脚下的白褥已没了儿时印象中的簌簌声,一个脚印之下,便现了原本的地面。我对天气的温暖无可奈何,只好从记忆里调出曾经北方的冬天。
那时大概9年前,我上四年级,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与同院的伙伴们砌起一只高出我们一头多的雪人。我们弄得满身满手是雪,累得够呛,可仍快乐地蹦跳着,叫喊着,欣喜地欣赏着自己的“艺术品”。我尤其满意于自己的一点“特别贡献”——雪人的鼻子,那块不知为何染成紫色的冰块,是我找来的。
那次的雪下了一天一夜,直到最后慢慢停下,又慢慢融为雪水,重新又回归于大地,而不是成为水泥地上的湿迹——我们的雪人堆在泥土上。
现在,不要说堆雪人,就是雪景在城市,也难以久存了。
我庆幸于对雪景的拍照留存,因为中午放学时,雪已化尽。
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除了地上和花坛中残存的水迹,记录着曾经无瑕的存在。